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卞 庄 余 阙 庙 调 查
发布日期:2013-01-28 浏览次数:  字号:〖
 

 

在常州城东雕庄街道卞庄村,有一座建于明初洪武年间的余阙庙。但是,这座有着六百多年历史的古老建筑却面临着被拆除的命运。因为这座建筑尚未被列入文物保护单位,而所在地块已被划入规划改造范围。与此同时,余氏后人及地方文化热心人士正在通过各种途径,奔走呼吁,希望能修复余阙庙,以保护传承优秀的历史文化。

余阙究竟是何许人也?余阙庙是否具有相应的历史文化内涵?笔者经过实地走访,查阅资料,对余阙其人其事、余阙庙的来龙去脉、当前争论的焦点以及与余阙有关的种种信息,有了一定的了解。经过整理,用以下的文字呈现出来。

一、余阙其人其事

余阙(13031358),字廷心,一字天心,西夏人的余荫,党项人后裔。他是唐兀人,祖居河西武威(今属甘肃)。唐兀,即党项羌族。

元统元年(1333),余阙出任同知,管理泗州事宜。在泗州,他为政严明,威严摄于下属。不久,召回朝中,出任供奉翰林文字,转中书,刑部主事。

因为不能苟且、阿附权贵,余阙决心弃官归里,专修辽、金、宋三史。后来,余阙又被召回,到翰林院担任修撰,迁翰林待制。拜监察御史,改中书礼部员外郎。余阙倡议恢复古代礼乐制度,他虽引经据典,朝廷未能用。后来,余阙作为集贤经历被召回朝中,又晋升为翰林待制。不久,出任浙东道廉访司佥事。贪官污吏一听说余阙要到这儿上任,纷纷解下印绶,自我罢免。衢州长官燕只吉台,放纵贼滥杀无辜百姓。余阙将贼抓捕,报请依律惩治,行文上至台御史,反而受到与此有牵连的官员参劾,余阙辞官归乡。不久,因母亲去世,回庐州守孝。

至正十二年(1352),余阙任淮西宣慰副使,佥都元帅府事。贼盗起事,攻城克县。余阙分兵把守安庆。他对前来封余阙官衔的使者说:“为臣死忠,正在今日。”余阙在音讯隔绝、兵粮皆困乏的情况下,到任十天就与盗寇对峙。他屯田筑堡扎寨,外御盗寇,内让百姓种庄稼。余阙亲自领乡兵,与贼盗殊死战斗。乡兵稍有退却,余阙召集败兵,发誓说:“死就一起死,何必只为自己生。”一鼓作气,进兵拔除所有栏栅,贼盗投降了。“贼至辄与战,战必胜。所用者乡兵数千而已”。至正十三年(1353),起用余阙副使,佥淮东都元帅府事,分兵守安庆。至正十四年(1354),当地闹灾荒。他捐俸二百石,为无生计的人办粥厂,救活了很多人,又安置了数万无业者。此外,他还向中书省请得三万锭官钞,粮济灾荒,灾民都被救了。余阙又晋升同知、副元帅。又一年,旱灾、匪祸双双而至。他一方面平定贼盗,一方面为民祈雨。他还让百姓下湖打鱼、缴纳鱼租。至正十五年(1355),雨涝成灾,他领众人构筑大防水堑、环城扎上木栅、引浚江水、还在城上构筑望楼等等,使内外加固。秋季丰收,得粮三万斛。余阙升为同知,副元帅,都元帅,赐上尊及黄金束带。因治军有术,余阙又官拜江淮行省参知政事,不久,改左丞,赐二品服。仍守安庆。至正十六年(1356),池州造反的赵普胜进犯。余阙领兵出击,一连几仗,将他们驱除了出去。造反者假作信函与城中诸大姓约为内应,余阙说“我的百姓怎么会有这种人呢”,他将信函全部烧了。造反者又让余阙的故人花言巧语劝说他投降。余阙将劝降者牵出,以铁锥穿其齿颊,在东门外斩首。江西官军劫掠州县,以杀婴儿为戏,不过就是独独不敢进入安庆地界。广西苗军元帅阿思兰抵达庐州,派遣使者到来,手持腰刀直接逼迫余阙。余阙喝叱左右,缚起来,将其下狱。随即向上抗疏,终于诏下,阿思兰撤军。至正十七年(1357),余阙二次击败造反的赵普胜攻城,抵抗、战斗一月有余,敌兵败退而走。秋季,余阙拜为淮南行省丞。至正十八年(1358),造反军分三路攻城,外无救援,余阙手提兵戈,徒步作战、身先士卒,杀造反者无数,身受十余处伤。日中城池陷落,余阙引刀自刭。余阙妻蒋氏、妾耶律氏、耶卜氏及子德臣、女安安、甥福童等闻余阙死,亦投井自尽。余阙死时,年五十六岁。

余阙去世后,追赠官衔摅诚守正清忠谅节功臣、荣禄大夫,淮南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、柱国。追封豳国公,谥号“忠宣”。

  余阙风采照人,严竣而恪守大节,常以王佐自任。陈友谅义之,以金赎其尸,备棺敛葬于安庆西门外。李祁为余阙所著《青阳集》作序时,自愧“不得乘一障效死为恨”。又称“世之贪生畏死甘就屈辱,腼然以面目视人者,斯文之丧益扫地尽矣”。

余阙天生有文才,做文章很有气魄。诗体崇尚江左名士,他很看重鲍、谢、徐、庾,以下的就不论了。尤擅长于诗文,他的门人辑为《青阳山房集》五卷。余阙注重经术,专门注释《五经》。特别留意经学五经,皆有撰述、注释。书法作品以古雅传世,尤其是篆、隶二种书艺。明朝李日华在《紫桃轩又缀》中评说:“余忠宣小字似不经意,而丰处有褚遂良,潦全处有杨景度、林藻,岂漫不留意於墨池者所能符合邪!”

二、余阙庙前世今生

余阙是元朝末年文武双全的一代名臣,在其去世十年后(1368),明朝建立。明太祖朱元璋对余阙的死难评价很高,说是“自兵兴以来,阙与褚不华为第一。”宋濂主修的《元史》将余阙赞为“元末天下第一臣。”在本传称余阙“留意经术,《五经》皆传注。”可见,他精通儒学,又称“其为文又有气魄,能达其所欲言。言诗体尚江左,高视鲍、谢、徐、庾以下不论也。篆隶亦古雅可传。”刘基是余阙1333年癸酉科同榜进士,入明朝后作《沁园春》词赞余阙道:

人生天地间,人孰不死,死节为难。

羡英伟奇才,世居淮甸,少年登第,拜命金銮。

面折奸贪,指挥风雨,人道先生铁肺肝。

平生事,扶危济困,拯溺摧顽。

清明要继文山。使廉懦、闻风胆亦寒。

想孤城血战,人皆效死,阖门抗节,谁不辛酸。

宝剑埋光,星芒失色,露湿旌旗也不干。

如公者,黄金难铸,白璧谁完。”

可见明初当政者对余阙无与伦比的高度评价。

据《毗陵余氏宗谱》载:“阙公殁后,幸存子嗣星散避难。次子德富时仅十龄,随老仆逃难至常郡东南卞庄里定居,为毘陵余氏卞庄支始迁祖。”余阙后人在常州繁衍生息,耕读传家,至今已有六百余年。明朝洪武年间,为褒扬忠烈,朝廷下令在江南选址,于安庆西门外及常州东郊之卞庄等地修建纪念余阙的专祠(俗称余阙庙)。《毗陵余氏宗谱》载:“元末忠宣公蹇蹇王臣,舍生取义,询为一代之贤大夫也……令有司建祠致祀,制以为典,春秋祀祭,显扬先烈,子孙世守弗替。”余阙庙巨石累累,翚栱兽镮。传说祠内供奉大禹王圣像,明清两代,府县官员在此祈福求雨。余阙是元末明初各方政治势力均表认可的一代英烈,故而在明清两朝余阙庙的春秋祭祀颇为隆重。据记载,清咸丰十一年,湘军收复安庆,曾国藩曾率部下文武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祭祀余阙典礼。

清咸丰年间,卞庄余阙庙曾毁于战火。至光绪七年(1881),余氏族人集资重修余阙庙。清末民初,改庙为庵,称卞庄庵。建国初年,此处曾作为卞庄小学。三十多年前,卞庄小学并入采菱小学,此处废弃不用。至卞庄小学时期,余阙庙有三进几十间房屋,其中还有一座古戏楼。院中散落多通纪念余阙为国捐躯的石碑,这些石碑在上世纪80年代为修建312国道,被填入河道埋入路基。目前,卞庄余阙庙尚存两进五开间,尤其是第二进的二层楼房,体量高耸庞大,造型优美,结构完整,其封火墙形制特别,为常州地区古建筑所少见。但由于年深月久,缺乏保护,卞庄余阙庙日渐倾圮。

如今这座古建筑外面长满了藤蔓植物,已经没有一个像样的大门,掉落的老旧瓦砖到处都是,庭院里的假山石也只剩下矮矮的一排。但进入屋内却是别有洞天。阳光透过屋顶,整个屋子通透敞亮。马头墙、内部木质结构保存的都比较完整。梁柱上的旧式雕花依稀可见。房梁上至今还留有当时建造时所用的铜钉,中间最粗的一根梁上还有铜铸的装饰。而在墙角处,尚有明代石碑镶嵌其中。这些旧时所用的物件,在这座老房子里都保存完好。

余阙庙已被列入常州第三次文物普查名录。

三、当下面临的困境

    2010年,《毗陵余氏宗谱》续修完成并隆重颁谱,散居各地的余氏族人汇聚一堂,纷纷提出希望能集资修复余阙庙。余氏族人的设想是,余阙庙修复后,除部分恢复祭祀大禹、余阙项目外,还将专设余纪忠先生(毗陵余氏族人,台湾中国国民党中常委、《中国时报》及华英文教基金会创办人)纪念室和农耕文化陈列馆。修复将保持原貌,修旧如旧,务请有资质的古建筑工程队施工,并邀请文物管理及古建筑专家指导监理。

但是,目前这一美好愿望却遭遇困境,余阙庙所在的雕庄卞庄村已被划入“规划改造地块”,属占地12平方公里的“凤凰新城”范围之内。有关方面人士称,既然列入规划,就必须要拆除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为使修复余阙庙的愿望得以实现,常州市余氏宗亲联谊会联合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等单位,分别向常州市文广新局、常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有关部门提出申请,希望能将卞庄余阙庙列为常州市文物保护单位,并能修复余阙庙。

2012年4月1,常州市文广新局正式复函,认为余阙庙“建筑形制具有典型常州地方特色”,“建议修缮后可作为展示常州地方民间祭祀与民俗活动的重要载体”。

一方面是传承历史文化、修复古建筑的美好愿望,另一方面是“既然列入协规划,就必须要拆除,没有商量的余地”,余阙庙何去何从,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
四、余阙庙不仅属于常州

2012年4月20,一篇《六百年明清老房子面临拆迁》(从文章内容看,似应改“拆迁”为“拆除”)发表在《扬子经济时报》上,随后该文也出现在了各相关网站。文章引起了广泛的关注,网上跟帖数量众多。

余阙庙的存废也引起了各地余氏宗亲的关注。从各地传来的信息,卞庄余阙庙是目前国内仅存唯一的余阙庙(安庆余阙庙已改为大观亭)。安徽籍余氏宗亲、知名诗人余建国先生曾多次来常州瞻仰余阙庙,并奔走扬州、南京、安徽等各地,联系余氏宗亲,呼吁保护卞庄余阙庙。

近几年来,国内文史领域、各大媒体对余阙的关注逐渐趋热。

2010年,余秋雨在其新作《我等不到了》里说:“凭一种难以表述的直觉,我猜我家应该是余阙、余渊之后,是从安徽流徙到浙江来的。那也就是说,我们的祖先是发端于古代羌族的唐兀人。即使仅仅从甘肃武威一带的踪迹算起,从他们到我们,一路生死经历,也真称得上动天地、泣鬼神。”他援引史料,证明他的祖先是元代武威人余阙。

2010年10月26,《兰州晚报》发表署名文章,称余阙是“ 甘肃科举史上唯一的‘榜眼’”,是“文天祥一般有清名的忠臣”。

2012年1月3,有人在安徽《新安晚报》上撰文《余阙其人其事》说:“假如我当一天市长,我将立即着手建青阳山庄和余大郢余阙纪念馆。因为余阙是家居庐州东乡青阳山庄(今属肥东县湖滨)人,号青阳先生。合肥南郊余大郢聚居有他的族人。”文章中还说:“余阙后人尚有在合肥者,已传至二十五代。电视记录片《寻找西夏》中说,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西夏历史的学者白波等曾专程到合肥小南门(今大钟楼一带)访问过余阙的后人,并查阅了署有‘忠宣公,武威人’扉页的家谱。”“在肥东湖滨建青阳山庄和在余大郢建余阙纪念馆,是合肥历史文化建设有影响力的举措。”

根据各种家谱资料,余阙的后人主要分布安徽合肥、桐城,四川等地。据新修《毗陵余氏宗谱》,余阙后裔在常州城乡共有七八千人,因此常州也是余阙后人一大聚居地。

卞庄余阙庙得以保留至今,是由于忠宣公在天之灵的庇护,还是因为这方土地的物宝天华、地灵人杰?(作者系钟楼二支部党员,单位:常州刘国钧高等职业技术学校)

 

 

有一天,我们也会老的

赵凯

老,似乎与我的年纪很遥远,这个年纪似乎不应该去思考衰老,去思考老了的生活,去思考老了之后的思考,可实际上,老,离现在的年纪真的很近很近……、

人老了是什么样子?曾经年轻美丽的容颜不再,任由沧桑的皱纹爬上脸庞;曾经健康硕壮的身体不再,任由难料的疾病侵蚀躯干;曾经雄心壮志的梦想不再,任由心有力无的无奈缠绕内心……每个人都见过老人,每个人也都会衰老,可鲜有人真的懂的衰老,年轻人更不会懂得,也只有每一个到了衰老的年纪,真的成为老人才明白,就像现在无论多么年轻的人都不敢自夸地夸耀衰老与我无关,因为谁都逃避不了,有一天我们也会老的。

好几次下班回来的路上,都会看到同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,推着同一个轮椅,在同一个垃圾桶,翻找着塑料瓶、易拉罐、废纸板等可以卖钱的东西。虽然不知道老人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要出来捡垃圾,但每一次看到内心都是一阵心酸和刺痛。都说老有所依,可这个“依”到底是什么?是无忧无虑的物质保障,还是一点即知的精神沟通,还是其他的什么?

这个问题,不能忽视,也不得不引起思考。

说到孝顺,曾经认为孝顺就是给父母提供好的生活,接父母到城里来住住,带父母旅游旅游,常回家看看父母,等等。但现在越发感觉到,孝顺,其实是有两层概念,孝,是赡养父母,就像父母养育我们一样,这是天经地义地,也是很多人可以做到的。但顺呢,却很难,也是绝大多数人容易忽视的,那就是倾听父母所想,了解父母的内心,让父母气顺心顺。可现实中,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呢?

当年轻人走出家门,走上社会,打拼自己事业的时候,“忙”似乎成为了我们的口头禅,确实年轻人打拼自己的未来是有很多辛苦,是有很多忙碌,是有很多无奈,但忙并不能成为我们放慢脚步、静心倾听的理由。扪心自问,有多少次给父母电话时,我们会说“最近比较忙”;又有多少次,当父母电话你我,希望能回家吃顿饭时,我们又以“忙这忙那”为借口而拒绝?也许,当我们无暇顾及自己,无暇倾听自己内心的时候,也就无暇倾听父母了,那也就不足为怪了。

曾经,弟弟给我算了一笔账,我们还能回家几次?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,顶多也就二三十年。现在异乡打拼,每年回家也就春节和国庆厂家,算成天数,一年也就12天左右,每天的时间除去夜晚,也就五六个小时能在父母身边,那么二三十年,也就二三百个小时,这个数据不是太触目惊心了吗?确实如此,该早点醒悟了。

一直以来,自己以孝为最基本的原则要求自己,也一直期望自己能赚大钱,让操劳一生的父母能颐养天年,可有些事情真的要等自己赚大钱,有能力才能做的吗?未必。古人早就警醒地告诉世人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,只会空留遗憾。尽孝,宜早不宜晚;尽孝,也不一定非要大富大贵,能让父母开心,那也是孝,而且是大孝。

就像《飞越老人院》讲述的一样。

《飞越老人院》是中国电影史上少有的关注老年人生活的电影,里面的演员都是中国电影早期的实力派演员,像许还山、葛壮壮、王德顺、蔡鸿翔、牛犇、田华、陶玉玲、斯琴高娃等等,曾经他们是明星,响当当的人物,但现在他们只是老人,耄耋之年的老人,也许记得他们的人并不多,但相信看过此片的人,都会被他们所感动,更会为他们的故事而思考。故事的情节不必累述,难以平静地是他们通过表演提出的问题,谁懂老人心?

人,老之时,没有谁会关心还有多少钱,还有多大的名利,相反,只会在乎还有什么愿望没有是实现的,还有什么人没有见到,还有什么道歉没有说出口……就像电影中的老人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故事的结局算不上完美,要离去的人还是逃不过岁月,终究离去,唯一欣慰的是还有着一帮老兄弟带着遗憾的人去完成夙愿,唯一安慰的是已有子女的儿女终究能接受父母的道歉、能理解父母的心愿,唯一安慰的是一群被儿女送往老人院的老人相互慰藉、相互支撑、相互理解。

也许只有老人才能理解老人,就像片中四个老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酒鬼老钱藏着的酒,彼此倾诉的时老钱说的那样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说啥说呀,还是喝酒吧,喝!”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
俗话说“隔辈亲”,话中蕴含着祖辈对孙辈的疼爱,但更希望孙辈不是嫌弃老人脏、烦、闹,能愿意和祖辈呆在一起,为祖辈带去欢笑。有的时候,祖辈若看到孙辈回家,那种开心就像吃了蜜一样,笑的合不拢嘴的。

当孙子和老钱的儿子、院长一起驱车在河边追上“爱心大巴”后,老葛终于有机会和他的孙子坐下来彼此交谈。也正是老葛和他的孙子讲的那段话,听的让人揪心,一直在脑海中反复,难以平静。

小时候,儿子问父亲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父亲很高兴地回答:“是麻雀。”

儿子又问父亲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父亲还是很高兴地回答:“是麻雀。”

儿子再问父亲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父亲依然很高兴地回答:“是麻雀。”

……

就这样,儿子问了几十次,父亲从没有反感,一直很高兴地回答着。

几十年后,同样是这个场景,只不过是年迈的父亲问正在读报的儿子。

 父亲问儿子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儿子头也不抬地回答:“是麻雀。”

父亲又问儿子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儿子头也不抬地大声回答:“是麻雀。”

父亲再问:“树上是什么?”

儿子扔掉报纸,怒气冲冲地吼道:“你有病啊,跟你说了是麻雀,怎么一直问?”

儿子依旧是儿子,父亲依旧是父亲,只是一个从小长大,一个从大衰老,心不同而已……

也许,只是当子女的在年轻的时候,从未意识到,有一天我们也会老的……

 

听国学大师文怀沙的讲座

殷晓芸

6月下旬一个细雨霖霖的下午,在万达喜来登三楼的龙城厅,我有幸聆听了市委宣传部主办的“龙城讲堂·百岁国学大师文怀沙专题讲座”。厅内近千张座椅,济济一堂,坐满了听众,而且许多是白发苍苍的老年人,看来即便是下雨,也未能降低常州市民对好学的热情。

大师身量中等,面色红润,颌下一缕白须,精神矍铄,一身黑色的布衣,风度翩翩,虽拄着一根拐杖,但依我看更多的却是装饰用途。讲座一开始,大师的问候语便让我们直接感受到大师的幽默和亲切。大师生于1910年,今年已经102岁。而他的问候语是:“大家好,我的同龄人们!”听众在下面嗡嗡地小声议论起来,而大师却毫不在意,解释到:“我们大家都是生于19XX年,生活在20XX年,准备活到21XX年”。呵呵,原来在大师的概念里,同龄人的标准是以世纪来论的,台下听众爆发出一阵笑声,大家心领神会地鼓起了掌。

讲座的主题是“传统文化与商品社会”,大师虽已是102岁的高龄,但声音洪亮,思维敏捷。从与常州的缘份到与刘海粟、吕思勉等常州籍故友的情谊,从《圣经》到《诗经》,从《史记》到《楚辞》等等,从毛泽东的《沁园春·雪》的随想到李煜的《虞美人》……从下午3点半开场到近5点,在近2个小时的时间内,大师纵横磕捭,说古论今,谈笑风生,幽默诙谐,台下听众不时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。当工作人员征询他是否要中场休息时,大师豪放地一挥手,示意不需要,一鼓作气地讲了下去。

谈及商品社会和传统社会的区别时,大师简单的两个字分别加以概括,即商品社会是要钱,传统社会是要脸。大师认为,虽然这两者我等世俗中人都需要,但是必须在要脸的基础上才能要钱。谈及当今社会存在的官员腐败、利令智昏、世风日下这些与传统社会之矛盾,大师用国歌中的的一句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来形容,他说,虽然我们现在可上九天揽月,可下深海潜龙,看似到了最辉煌的时代,但利令智昏,民众仍然没有醒来。贪污腐败虽然可怕,但全民零敲碎打,到处占小便宜,全民性的趴下更可怕。中华民族现在的问题,也是国歌的开头两个字:起来,起来才能前进!而要解决这个问题,大师觉得需树立起正、清、和三气,这也是其晚年研究哲学的精华,是其一生写得最短的文章。他认为,孔子尚正气,老子尚清气,释家尚和气,只要能树立起这三,就能以正气反邪气,以清气反浊气,以和气反戾气

当前,全市各地各部门正就新时期常州精神展开多种形式的大讨论,本人以为,这“正、清、和”三气也应是新时期常州精神所应蕴含的内容。若是社会上人人都能以“正、清、和”三气来严格自律,自发抵制“邪、浊、戾”三气,那么当今的社会那些诸如急功近利、贪污腐败、弄虚作假、坑蒙拐骗、谣言惑众等社会之乱象才能越来越少,社会才能进步,人们的生活才能更加美好。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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